看着海珠明亮清澈的大眼睛,不知怎么,我的心里有些发虚,强自镇静地点点头:当然是了。
如果你爱我,那你就要一心一意专心致志地对我,如果你一旦不爱我了,那你就直接告诉我,我海珠是绝对不会死缠烂打的。海珠半真半假地说:爱情,是必须要互相忠诚的,爱,就在一起,不爱,就分开,我可不是那种乞求爱情的人,当然,我也知道,乞求来的爱,那不是真正的爱情。
嗯,我明白!我闷头吃饭。
其实,我知道,你现在是爱我的。海珠笑嘻嘻的:只不过,你爱我不如我爱你深而已。当然,我不要求你现在就爱我那么深,毕竟,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一起走呢,脚下的路越长,心中的爱就会越深。最能加深爱情的,莫过于时间。
我抬头看着海珠:你很感性,又很理性!
或许吧。只不过,有时候我在二者之间把握掌控的不好,很多时候会失衡。海珠说:哎——我要是有秋姐那样的分寸就好了。我总觉得啊,这秋姐是掌控感性和理性最有分寸的女人了,她的成熟、理智和女人味,是我提升自己修正自己的方向和榜样。
海珠自然而然又提到了秋桐,我没有作声,只顾自己吃饭。
吃过饭,收拾完家务,海珠又要往书房里钻:哥,我要制定下公司下一步的管理和发展计划,你自己看电视吧。
嗨——别忙着往书房里钻,过来!我拍拍沙发:过来坐下,大爷和你谈谈话,磨刀不误砍柴工,你急什么?
海珠笑呵呵地过来做到我身边,身体靠在我身上:好吧,大爷,你是我大爷,大爷要谈话啊,那就谈吧。
海珠这么一说,我突然想起那天我骂李顺的话:我靠你大爷!
靠,我现在是海珠的大爷,我还能操自己吗?
想到这里,我噗嗤笑了。
笑什么?海珠笑吟吟地看着我。
没什么,突然想起了一件事。我笑着说。
什么事?说来听听。海珠伸手摸着我的脸。
那天我和人家开玩笑,我说我靠你大爷,刚才你叫我大爷。
海珠放声笑起来,浑身发颤。
第二天早上,我吃过早饭去上班,在小区门口的马路边等出租车。
正等着,突然左肩膀被人从身后用手拍了一下。
我习惯性条件反射,猛地伸出右手,一把抓住拍我肩膀的手,同时迅速回过头——
那只被我抓住的手丝毫没有反抗,我同时看到了,原来这人是四哥。
四哥哈哈笑起来,我也笑了,忙松开四哥的手:四哥,你神出鬼没的,呵呵,你的车呢?
四哥指了指旁边的人行道:在那里呢!
来了有一会儿了?
是哦,来了半个多小时了。四哥笑呵呵地说。
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我看了看四哥空空的双手。
走,到车上说!四哥和我一起到了他的出租车上,四哥拿出那个大信封递给我:按照你的意思,全部办妥。
我接过大信封,打开,抽出那张白纸,下面四分之一部分写满了签名。
50个整!四哥说。
嗯。我将白纸装进大信封:太好了,四哥办事真是高效率,辛苦了,忙乎了一个早上吧?
是啊,5点就起床上街了,捣鼓了2个多小时,总算按照你的要求,弄齐了,呵呵。四哥说着又拿出那小信封:里面都空了,每人200,我都发出去了。你说的对,那些送报纸的一听签一个名就值200元,都争先恐后啊,问都不问是什么用途。
现实就是如此,上流社会的那些人,一个签名值万金,我们这些穷人的,给200就争着干,这就是阶级差别啊。我说:这些签名的人,你确保都是我说的那些范围?
确保,虽然很多都没有穿马甲,看不出是那家单位的,但是我事先都专门问了。绝对都是在你的要求范围之内。
那就好。我看着四哥:吃早饭了没?
刚在旁边那早点摊吃完。四哥说着发动车子:易经理,你要去上班了吧,我送你去!
不用,你不得去接小亲茹吗?我说。
不耽误。四哥看了看表:送完你,我正好顺路去接小亲茹。
于是,四哥开车送我到单位。
路上,四哥递给我一张纸条:这是五虎中的四个被秘密关押的地方。
我接过纸条看了下,收起来装好:你去看了?
我看他们干什么!四哥边开车边说:那个老四到现在还没找到,听说白老三动用了一切手段,一直没查到老四的去向,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查到。
看来是早有预谋要走的,走得干净利索!我说。
四哥沉吟了一下:或许是吧。不过,我又怀疑。
怀疑什么?我看着四哥。</p>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