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桐抿了抿嘴唇,不再客套,接着下楼,我跟在她后面也下楼。
在秋桐身后,我用放肆的目光欣赏着秋桐美丽的身姿,想起扣扣里的浮生若梦,心跳不由加速。
秋桐似乎感觉到了身后我那肆无忌惮的目光,下楼的速度突然加快,在走到最后一级楼梯的时候,甚至一步跨越过去到门口——
哪里想到,雨天地滑,秋桐突然哎哟——惊叫一声,身体倏地就往后倒过来——
于是,鸭绿江游船上的那一幕又在这里重演,我正站在秋桐身后,她的身体不偏不倚正好倒向我的身体,我条件反射般用手往下去推挡,两手正好托住了秋桐的身体。
秋桐的身体温热而弹性柔软,我的大脑轰地一下,心里一阵慌乱,一紧张,两手不由紧缩……而此时,秋桐的身体已经倒向了我的胸膛,她的脑袋落向我的脖子……
如此亲密的接触,让我魂飞魄散神魂颠倒,浑身的血流刹那间就高速启动。
啊——秋桐发出惊慌的叫声,我也慌了神,忙后退一步,往前一推秋桐,让她站立起。
你——混蛋——恼羞成怒的秋桐急速转身,猛地抬起了手臂。
我靠,又要挨巴掌了,我闭上了眼睛,等待秋桐的小手以极快的加速度来抚摸自己的脸。
等了片刻,没有巴掌拍过来。我睁开眼睛,看到秋桐虽仍怒气冲冲,但却放下了手臂。看来,她也意识到刚才这一幕是无意发生的,并非我有意要轻薄她。
我松了口气,说:秋总……我……刚才……不是有意的…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那样了……
秋桐的脸通红,狠狠瞪了我一眼,扭身往外就走,哪知刚一迈步:啊呀——一声就坐在了楼梯上,捂着脚脖子,神色痛苦不堪。
不用问,崴了脚脖子了。
此时,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,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偌大的院子里除了远处的门卫,就只有我和秋桐。
我蹲下身子,伸手向秋桐的脚脖子。秋桐往后面一缩:别过来,你要干什么?
此时,秋桐又把我当成了那个流氓混混。
我指了指秋桐的脚脖子:秋总,不必如此夸张,你脚脖子崴了,没法走路,我给你推拿推拿,会起作用的。
秋桐半信半疑地看着我,说:你……你懂推拿?
练散打的谁不会两下子推拿,何况我当年还专门琢磨过穴位。我点点头说:会一点,我以前在洗脚店做过足疗师。
秋桐似乎相信了我的信口胡诌,犹豫了半天,终于说:那……好吧!
我蹲到秋桐下面,让秋桐坐在台阶上,然后将秋桐的那只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,脱去秋桐的鞋子,两手握住秋桐的脚脖子和小脚丫……
我认真地开始推拿起来。
秋桐的小脚很柔嫩,虽然隔着白色的袜子,依然能感觉到。秋桐的脚脖子和小腿很白很滑,白得令人炫目。
说也奇怪,此时我专心推拿着,心里竟然没有非分之想,似乎现在我真的就是一个足疗师。
推拿了40多分钟,我松开手:站起来走走试试——
秋桐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,然后走了几步,说:咦——轻多了,不疼了,能走了——
我说:那就好,走吧。
秋桐看着我,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,说:我——谢谢你——嗯……刚才,我……或许……是想多了……误会你了……我想说……抱歉。
这可是秋桐第一次对自己这么好的态度,我心里一阵宽慰,甚至有些感动,忙说:没什么,没什么,也是我自己不争气,不该摸的地方摸了,不该碰的地方碰了,不该硬的地方硬了。
说完这话,我才意识到自己又说走了嘴,看到秋桐的脸色又红起来。</p>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