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……什么危险?
宁秋水摇摇头。
现在还不清楚……但既然血门上的任务是去照顾老人,那多半危险和那个老人有关系。
总之……多心吧。
听到了宁秋水的嘱咐,刘承峰眼睛转了转,偷偷掐指,脸上先前的阴翳神色一扫而光,嘿嘿笑道:
哥,俺觉得你的有道理,俺跟你混。
宁秋水有些意外地看了刘承峰一眼,摇摇头,却没有多什么。
他先将冰箱里的蔬菜拿了出来,又看向了急冻室。
那里确如别墅的女主人所,有很多肉。
被女主人分别切块,装填到了不同的袋子里。
宁秋水拿出了一个标注着【牛里脊】的袋子,扔进了锅里,火解冻。
关冰箱的时候,宁秋水的余光忽然注意到了什么,他将一块冻得梆硬的肉从冰箱深处拿了出来。
装肉的袋子里,有许多黑色的不明物质。
只是碎冰遮掩得太多,装肉的袋子又全都是真空包装,根本看不清楚那些黑色的物质是什么。
这个袋子上面并没有标注肉的标签,想来是女主人忘记了。
宁秋水盯着这肉看了一会儿,谁知刘承峰这个络腮胡子的糙大汉又凑了上来。
这肉怎么是黑的?
他好奇道。
宁秋水摇摇头,将肉塞回了冰箱。
不知道,也许是冻太久,坏了。
三人在厨房里忙碌,出乎宁秋水预料的是,刘承峰这个看上去一副老混混模样的糙汉子,居然烧得一手好菜!
他洗菜,切菜,炒材动作一看就是老手。
吃饭了!
刘承峰将炒好的肉和菜督了桌子上,对着楼上大吼了一声。
然后也不管楼上的人来没来,直接端起了热腾腾的米饭,大口大口吃了起来。
严幼平看着刘承峰那副饿鬼投胎的模样,忍不住问道:
不等他们吗?
刘承峰没好气道:
等什么等?
吃!
完,他又狼吞虎咽起来。
哒哒哒——
楼上传来了四道脚步声,王雨凝还在楼梯上,就看见了埋头狂吃的刘承峰,忍不住嘲讽道:
瞧你那吃相,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……
如果是换做之前,刘承峰绝对会狠狠还击。
但他似乎在吃饭的时候,显得格外专心,压根儿把王雨凝的嘲讽当成了耳边风。
王雨凝只当是他认了怂,也自顾自地吃起了饭。
饭局上,大家都沉默不语。
不知道什么。
只是他们觉得眼前越来越暗,到了后面,甚至连碗里的牛肉都看不太清了。
直到宁秋水站起来打开疗,他们才总算是意识到……黑了。
靠!
怎么黑这么快?
这才不到7点啊!
叫北岛的那个男子怪叫了一声,那一惊一乍的模样,让众人都觉得不是很舒服。
你叫什么?
本来脸色就不好看的薛规泽,眉头皱得老高。
没听别墅主人走之前过,雨季马上要到了吗?
黑多正常……大惊怪。
他呵斥着北岛,语气有些过于激动,但大家都知道这是为什么,心照不宣的没有开口。
别墅内的气氛……实在是太压抑了。
喂喂喂,你们就是这么照顾老饶?
自己吃饱了,放人家一个瘫痪的老人在楼上挨饿,这合适吗?
不会有人真的以为照顾老人就是什么都不干吧?
吃饱的刘承峰放下碗筷,一边剔牙,一边儿对着坐在对面的王雨凝阴阳怪气道。
后者攥紧了拳头,目光又阴冷了不少。
哼,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糙饭桶?
真是恶心得像蛆虫的男人。
她嫌弃地踢了踢自己的高跟,去打了一碗饭,又胡乱夹了些众人吃剩下的菜,咚咚哓上楼了。
众人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漆黑的楼道处,不知为何,心里都莫名跳得快了些……
你们刚才都在二楼么?
宁秋水这个时候也放下了自己的碗筷,对着负责照顾瘫痪老饶那三人问道。
薛规泽‘嗯’了一声。
二楼都转遍了,除了那个瘫痪的老人之外,没有其他人。
我们的房间都在老人房间的对面,共属一条廊道。
宁秋水问道:
没发现什么异常吗?
薛规泽摇了摇头,迟疑了片刻,回道:
我们的房间里,有一股……很奇怪的味道,我也不出来那是什么味道,反正不好闻。
七个房间都有?
嗯,都樱
这个时候,旁边的那个叫丫末的女生轻声补充道:
还有一个事情很奇怪……
那个女主人给我们准备的房间,全部都有独立卫浴。
北岛嗤笑一声:
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人家有钱,不想上个厕所到处跑呗……
宁秋水眉头一皱。
不……的确很奇怪。
这个别墅,明明只有女主人一家居住,就算是男主人在家,也不过四个人,为什么要准备这么多卧室和厕所?
这…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也许他们很好客呢?
经常请朋友来家里开party,有钱人不都喜欢开这个么?
北岛的语气略显慌乱。
无人接他的话茬。
众人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
直到……
二楼上传来的一声刺耳尖叫,刺破了这可怕的寂静——
啊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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