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被看湿(h)
亵裤?!
姜灵竹被他吓的说话都结巴了:殿、殿下,我……昨夜,昨夜太……我今日走路都不方便,我们……你……
……不同房。谢怀瑾擦干手,重新坐到床边:走路不便许是昨夜伤着了,我……看一看需不需要上药。
此情此景和昨晚如出一辙,姜灵竹更听不得上药二字了,疯狂摇头:不用,真不用,我歇几天就好了!
阿竹。
谢怀瑾眉头微皱:这事马虎不得,若真伤着了还需及时用药。
我真没……我……算了。看着男人严肃认真的表情,姜灵竹xiele气,摆烂的往后一躺,将裙摆向上掀起盖在脸上,赴死般的语气道:您请。
……谢怀瑾想说点什么,但见她只露出头发的脑袋又觉得无奈。
算了,还是先看看有没有伤着要紧。
两条莹白的长腿如昨日般分开,谢怀瑾喉头有些发痒,清了清嗓子,避着她膝盖上的伤口将亵裤褪了下来。
腿间xue缝暴露在空气中,上方细软的毛发乖顺的趴伏着,rou缝两边干干净净,一根汗毛也无,红肿的xue口正在随着呼吸翕动,仅仅是这么看着,就已经是十足的香艳画面。
看清楚了么?
姜灵竹半羞半恼,腿忍不住想要并起,却被人伸手挡住。
谢怀瑾声音低哑:没……我再仔细看看。
仔细看?
姜灵竹脑海里冒出男人正仔仔细细打量她下体的画面,血气上涌,脸止不住的发热,却又在想,他会是什么表情,会是什么眼神,会……
糟糕,她好像湿了……
缩动的花xue内里正缓缓泌出一股透明水液,姜灵竹浑身血液轰然guntang,羞耻感让她下意识伸手想要捂住,但着急中粗糙的棉布蹭过娇嫩红肿的阴蒂,快感兜头浇下,她浑身一颤,唇边泄出一丝呻吟。
唔啊……
绵软的娇吟声在寂静的房内突兀的响起,空气似乎都滞纳了一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