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.反击:公交车上摸鸡
事后,阮芙夏去商场里的厕所清理了好久,用了半包纸巾,小玩具跟从水里捞出似的。她怎么会湿成这样。兴奋之余,阮芙夏还觉得有些丢脸。万一那么多人中,有人发现她在做的事,她不得羞愤而死。从洗手间出来,看见门口等候的廖昭杭,阮芙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。全怪他。洗了手,径直掠过廖昭杭,高傲得像只小孔雀。廖昭杭失笑,长臂一伸,捏住她后颈。你好烦哦。阮芙夏发痒,扭了扭脖子。廖昭杭揽她肩膀,在她脸颊亲了一口:宝宝,生气啦?他又试图用甜言蜜语让她消气,阮芙夏根本不中招,爽完,翻脸不认人。甩他的手:你个变态,我要回家了。廖昭杭还是笑,强硬牵她:我送你。送她?阮芙夏转念想到一个整蛊廖昭杭的办法,越想越激动,嘴角止不住扬起。她得让廖昭杭也体验下她今天的感受。好啊。阮芙夏立刻变脸,嗲嗲地挽住廖昭杭胳膊,廖昭杭,我想坐公交回家,你陪我。坐公交比打车要久,廖昭杭想和她多待一会儿,没多问:好。阮芙夏计谋得逞,眼睛弯成月牙。五六点的时间,正赶上晚高峰。他们运气不错,公交车刚好有几个空座位。阮芙夏让廖昭杭坐靠窗的位置。廖昭杭嗅出点古怪,深瞥一眼阮芙夏。正遇上红灯,公交车骤停,阮芙夏因为惯性前倾,一手扶住了前面人的椅背。另一手……抓住了廖昭杭的大腿根。细白的手指有意无意向中心伸去,隔着两层布料,触到了那根软物。廖昭杭眉头一皱,扣住她的手腕。小夏。他出声警告。叫的是昵称,阮芙夏根本不怕。她歪着头笑,手腕被擒,手指还能动,如挠痒痒般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裤裆。廖昭杭应当阻止,应当把那不安分的小手控制住。但他没有。指尖轻点的触感在嘈杂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了,性器不禁兴奋起来。她像在他的身体上弹琴,撩拨的是他的心弦。廖昭杭竟想松开手,由着她乱来,看看她敢做到什么程度。绿灯读秒,公交车重新启动。阮芙夏靠着廖昭杭的肩膀,细声说:你弄疼我了。廖昭杭没太注意收力道,低头一看,她的腕上泛起一圈粉红指印。他微松了些,阮芙夏趁机张开手,掌心准确包住了鼓囊的那团,五指收拢,捏了捏。廖昭杭的喉咙里发出微不可闻的低叹,眼眸似浓墨深沉,悄声问她:是不是皮痒了?是啊。廖昭杭的包挡住了阮芙夏的手,没人看得见那只小手正在缓缓揉动。逐渐挺立的yinjing缓缓将裤料支起。她把玩着柱体的顶端,气息呵在廖昭杭耳廓:好硬……好想让主人打我……廖昭杭能抑制住喘气声,抑不住身体的变化。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握住了他的命脉,太软太舒服,yinjing兴奋得如同渴望破土而出的苗,恨不得顶破裤子,钻入她的手心。廖昭杭的唇抿成一道线,吐了一口气,压着声音叫她全名:阮芙夏。干嘛,凶我啊。阮芙夏噘嘴,忽地按了下柱身。她料定廖昭杭不能在公交车上把她怎么样,因此愈发肆意妄为。已过三站,车上站满了人,抬头只能看见团团的黑影。外面天光还未暗透,司机没开灯,车厢中昏沉拥挤,但都没有座位上的那个角落拥挤。硕大的guitou被挤在她小小的手心,廖昭杭快要憋死,硬得肿胀起来,却仍不舍得阻止她继续。她如此乖巧又叛逆,此时此刻,廖昭杭竟有点拿她没办法。阮芙夏似是知晓他的无奈,握着胀大的性器,指腹徐徐摩挲,还要用唇形问:主人,舒服吗?廖昭杭不语,脖间起了一根青筋。他感到yinjing顶部分泌出情液,迫切想要她动得更快。偏此时上来了两个年迈的老人,阮芙夏热心地起身,紧握的手也松开了。廖昭杭顿然心中一空,听到阮芙夏说:爷爷奶奶,你们坐这吧。她冲廖昭杭招手:廖昭杭,起来啊。廖昭杭还沉浸在茫茫情欲里,机械地起身,用包挡住鼓起的下体,眼神黏在阮芙夏身上。两位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,夸赞着阮芙夏和廖昭杭。阮芙夏笑眯眯地同他们攀谈几句,走到廖昭杭身边。他拉着吊环,阮芙夏拉着他的胳膊,另一手不动声色摸到了那根硬物。廖昭杭闷闷喘了一声,忍得眼眶发红。阮芙夏玩得开心,司机每到一个站点,阮芙夏就会拉下手刹,等到公交车重新启动,她才会将翘起的那根摆回原位。廖昭杭的性器就被她这么抓着,扯上扯下。他快要爆炸。他想射了。终于,忍无可忍。又一个站点,廖昭杭拽着阮芙夏的胳膊,将她拉下了车。阮芙夏一个趔趄:我家还没到啊——廖昭杭扶稳她,语气低沉:不是想要挨打么?他被撩拨上头,十分下流且龌龊地想:她不止欠打,还欠cao。他要射,也是射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