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.主人任务:让他射出来
廖昭杭屏住呼吸,细细感受身体的变化。她的手摸到了顶端,云一般缥缈地蹭过,又离去。继续。廖昭杭不太满足,下命令,伸进去摸。阮芙夏抱起手臂:不想摸了。廖昭杭语气淡淡:我没有在和你商量,这是你今天的任务。拨开阮芙夏垂落的碎发,低声在她耳畔道:……让我射出来。他平静地说出下流的话,音色勾人又性感。阮芙夏又有了那种玩游戏的兴奋,弯了弯眼:好。廖昭杭穿的裤子有系带,阮芙夏慢慢解开抽绳的结,拉开松紧带,里面覆了一层内裤。他的欲根直直向上戳着,稍稍掀开两层布料就能摸到。可阮芙夏的手指迟迟没有伸进去,停在了内裤边缘。廖昭杭观察着她的表情:是不是害怕了?他的本意是关切,但听在阮芙夏耳中就像是挑衅。阮芙夏眉一挑,谁怕了。廖昭杭为她的幼稚好胜失笑,不过笑意即刻停滞,因为阮芙夏干脆地扯下他的裤子,并抓住了那根东西。动作极快,似是怕自己露怯,以至于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。手和roubang相触的瞬间,阮芙夏和廖昭杭齐齐僵住。廖昭杭被她的偷袭弄得措手不及,差点就要交代在她手心,咬牙靠毅力撑了过去,不然它和她第一次见面就秒射,实在过于丢人。不过这也怪不得廖昭杭,阮芙夏娇生惯养,从没干过粗活,手纤细嫩滑,柔若无骨。她是冲动之下抓住的硬物,没有分寸,攥得极紧。那柔软的手心把廖昭杭团团包裹,深色的yinjing从一片白皙中伫立,视觉与触觉双重冲击,廖昭杭难以抵御。而阮芙夏僵滞,纯属是因那东西太骇人了。有裤子遮掩时还难辨析具体尺寸,然当她拽下廖昭杭的裤子,那根硬物几乎是弹跳着打在了她的腕部。硕大的一根,又粗又长,她的手甚至一圈握不住。阮芙夏瞥了一眼,柱身颜色偏深,上面经络交错,头部粉粉的,流着几滴水。阮芙夏对比曾看过的成人片,廖昭杭的那根,绝对是上品。浴室瞬息安静,只有地砖上积聚的流水汇入排水孔的淅沥沥声。滴滴答答,牵动着廖昭杭心跳。他干着嗓说:小夏,动一下。他换了称呼。明明在下达命令,阮芙夏意外听出几分祈求的意味。她依言动了动,手里的yinjing又胀大几分,廖昭杭闷声抑着喉音。阮芙夏眯起眼,虽是廖昭杭提的要求,但在这件事上,分明是她占据上风。谁让能牵动他欲望的那根东西,在她手里。阮芙夏玩心大起,唇角肆意扬起,低唤:主人……握住guitou,柔软的手心按压揉弄,指甲刮蹭着马眼,笑问:这样舒服吗?廖昭杭睨她一眼,沉沉吐出两个字:继续。阮芙夏接着摸,缓慢地上下撸动,抬眸与廖昭杭对视。见他垂着眼皮,睫毛微颤,面颊紧绷。一声不吭,透出隐忍的欢愉。你是什么感觉?她忽然好奇,故意收紧掌心。他始料不及,喘出了声。阮芙夏又问:我这样弄,你脑子里会想什么?廖昭杭沉默扣住她手腕,阮芙夏太磨人了,他魂快被她抓断。廖昭杭想控制着她的手自己撸,可阮芙夏不肯,有理有据说:让你射是我的任务,我要自己完成。平时让她多做几个题目的时候全当耳旁风,这时忽然听话,廖昭杭当然知道阮芙夏不怀好意。但他还是松开了,提出新要求:你用两只手一起。阮芙夏两手交叠握住roubang,没规律地taonong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她动作慢,幅度小,也不知道他的敏感点,其实没有廖昭杭自己动手来得爽。但廖昭杭只要看见是阮芙夏的手在帮他,jiba就硬得要死。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,边喘边问:你确定要听吗?温热的气流洒在阮芙夏耳廓,她嗯了一声。话落,廖昭杭当即将阮芙夏压在了墙上。roubang从她手里滑落,他挺腰,将那根硬到不行的东西插进她两腿之间。很舒服。他回答第一个问题。想cao你。他回答第二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