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璋先生没有立刻回答,反复诊了好一会的脉,才问:听说宁姑娘曾是扬州瘦马?
祁隐没隐瞒,点头道:嗯。怎么了?
璋先生道:听说扬州瘦马有一种养法,就是从小喂食春药,以激发女子身体的淫性,好操控她们,如今看来,宁姑娘便是如此
祁隐深爱宁小茶,哪里受得了她曾有这样的屈辱?
岂有此理!
他冷着脸,浑身寒气四散,拳头也紧握着,努力压制着愤怒,问道:可有解决之策?
璋先生道:相信她现在没再服药了,正常同房,日子久了,应会好转。只她现在身上有情人蛊,或有激发作用
祁隐忧心道:那只能快些驱除蛊虫了
璋先生点头:是的
祁隐询问:那药材准备的如何了?
璋先生回道:要看你的人什么时候把下蛊的人带回来了。我需要他的鲜血为引。那也是最快的办法
这就有些麻烦了。
那段玉卿不是好抓的。
祁隐压着急躁,又问:可有缓解之策?
璋先生顿了顿,点头说:也好。我试试
他转身离开,去想缓解症状的药单。
祁隐在他离开后,解了宁小茶的穴,心疼道:你受苦了
宁小茶闭着眼,眉头蹙紧,已然说不出话来了。
祁隐看她流了很多汗,就去端了茶水,喂她喝。
宁小茶喝了两口,就痛苦不欲生地说:阿隐,我难受死了,你把我打昏了吧
祁隐哪里舍得动她一根汗毛?
忙小声安抚:乖,别说傻话,璋先生已经去想缓解之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