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问
欢爱的男女同时凝滞住动作,床帐掩映垂落的榻上,他们赤身裸体紧密相拥,咬紧的唇瓣发不出一丝声音。孟宁心头受惊不小,在极端磨人的快慰中小喷了一次,埋首在少年白净的肩膀,啃出一个颜色粉嫩的牙印。嗯嗬……嗯……短暂的高潮过后,眼前重影模糊,孟宁已然数不清昨天开始到现在大大小小喷了几次,小腹到腰间俱都酸涨难忍,诚然有点儿纵欲过多了。从方才开始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,这短短几分钟完全不足以让洛雪真释放出来。他甚至没能得到多少纾解,在潮嫩痉挛的甬道里越磨越硬,勃起的yinjing硬胀得厉害,被xiaoxue收绞得发疼。眼下看来,必须出去说清楚了。洛雪真长长吁出一口气,他闭了闭眼,双手攥着孟宁肥软的腰臀,用仅剩的一丝意志力,当将粗长的rou棍从水xue内缓缓拔出,由于guitou太过圆硕,拔出时甚至发出轻微的啵声响。亢奋的guitou很是迷恋,抽离孟宁腿心的那刻,扩张的铃口还在往外吐水儿。孟宁……我出去片刻,即刻就回来。洛雪真哑声说道,他低头亲了亲她汗湿黏腻的脸颊,玉白的长指抬起来,帮她捋顺一夜荒唐后变得蓬乱的头发。尔后起身,在门外愈发愤怒的催问声中简单收拾,用白帕快速擦拭身下股间浓稠滑腻的体液。孟宁意识迷迷糊糊,被洛雪真用薄被包裹得严严实实,呈条状躺在床的里侧。当星星点点的炫光自眼前消散后,视线渐渐清晰,她看到洛雪真已经穿好了衣服。少年长身玉立如霜树,黑亮的乌发用一条白色发带系在脑后,活脱脱出尘小仙君。谁能想到,他刚刚还压着cao干她……洛雪真……孟宁开口,并没有什么事,只是想叫他的名字。她发出的声音也是哑的,这才发觉喉咙里干得快冒烟,好渴。勉强从被子里爬起来,面前已递过一杯清水,洛雪真伸着臂俯身,把茶杯塞进她手里,同时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。不用担心。孟宁点头,捧着杯子,小口喝水,目光控制不住往他的身下瞟去,待发现没什么异常后,才放心许多。他大概是用修为强行压制住了。不由叹气,早知道躲不过,她就不闹他了,他现在应该很难受吧?将心比心,如果她做到一半,热火朝天地要停下来,她也受不了。接收到来自孟宁愧疚歉意的眼神,少年弯着一双湿润的桃花眼,朝她扬起个温柔干净的笑容,又轻轻摇了摇头。——没事的,他丝毫不介意这些。要论起从小到大经受过的磨炼和痛苦,这点儿欲望克制微不足道,实在算不得什么。基本妥当后,洛雪真走到房门口,刚刚打开门,就撞上佩珠分外凌厉的愤怒眼神。公子,您在房里做什么!少女质问的口吻。洛雪真不想继续骗人,他也不习惯三番两次对人撒谎,微垂下眼睑,只淡淡道:……没什么。但他脸上未全然散去的潮红,以及来不及清洗身体,即便广袖衣袍遮盖,亦可隐隐约约可以闻到一股浓郁的欢好气息,彰示着之前激烈持久的战况。看到他这副样子,佩珠头顶怒气叠加,张口正想大声指摘,转念又想到以她的身份原不可随意出言顶撞圣子,只好生生咽下这口气,平板的一句:奴婢方才逾越。无妨。洛雪真直截了当,你有何要事要对我说?佩珠眼珠好似往他身后淡淡扫去一眼。她明知屋内有人在,面色不显分毫,恭敬道:暑气炎热,院外西北角的合欢花树开得正好,烦请公子略略移步,与婢子到林中,一道乘凉详谈。屋子里的孟宁两只耳朵都快竖起来,听到这句话后,她心里莫名发紧。只听洛雪真说:不必了,你若有事,现在就可以说。佩珠嗤笑一声,语气里是压不住的妒忌与怒意:公子,你以为,我当真不知你方才做什么吗?……少年沉默了几个呼吸,启声:一炷香。我只和你去一炷香的时间,之后马上回来。这句话是说给房间里的孟宁听的,让她不要担心,他很快会回来。佩珠:好。之后就没有传来交谈声,孟宁听到了房门闭拢的声响,俩人脚步声一前一后走远。洛雪真好像跟着那个女弟子,要去附近的小树林相谈什么事情了。孟宁不安地抱紧被子,她心里忽然有点乱,也有点小吃醋,又想不通自己如何这般背运,第一晚过去就被抓包啦?而且,为什么女弟子正巧今早出现在门前呢?不行不行!她放不下洛雪真,或许是担心他太单纯会被人拐走(假的)。总而言之,她的身体已经被思维催动着,光着屁股站起来找衣服鞋子穿了。一晚上没睡几小时,还剧烈运动了好几小时,孟宁此刻困累得要命。但她依然想跟过去听听,那个女孩究竟知道了多少,又会和洛雪真说些什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