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至于她的那个养父,是她父亲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,两人的感情很好。
她出生之后,就被父亲放在了养父的名下。
养父是个普通的农民,家庭背景什么的都没问题。
根据那雪说:养父其实也有一个女儿,不过那女孩出生后就死了。
刚好那雪这边也出生了,于是就把那雪抱养在他的名下。
那雪是1958年出生的。
那个时候已经有了成分,所以金建华怀疑那雪的父亲是故意将女儿送给朋友,就为了有一个贫农的身份。
金建华得知这些后也是很生气的。ωωω.gǎйqíиG五.cōm
因为在这场婚姻中那雪骗了他。
她的成分不行,如果这事儿传出去,他的前途也毁了。
可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了,成分什么的上面已经不怎么看重了。
尽管还是会有政审,可孩子都有了,他能怎么办?
难不成现在去举报妻子,然后和她离婚吗?
犹豫再三后,金建华还是把这事写成了书面上的汇报,上交给了上面。
上面也很头疼。
问题是那雪的欺骗,金建华并不知晓。
正如金建华和上面人想的那样,孩子都有了。
结婚这么多年,她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事,还能怎么办?
总不能逼着人家离婚吧。
但大家很清楚,正是因为他媳妇的政审存在问题,虽说部队现在不追究了。
但金建华之后的升迁之路怕是会有影响。毕竟那个时候海外关系还是比较敏感的。
金建华并没有对别人说起这些事。只是自己心里清楚,做到问心无愧就行了。
但是他没有想到,妻子改成那雪之后,整个人就变了很多。
越来越尖酸刻薄,也越来越嚣张跋扈。
就在他忍无可忍想要离婚的时候,妻子的父亲那位归国的华侨出现在面前。
他不但给国政府带来了大笔的投资,甚至还介绍了不少国外的华人回来建厂投资。
这让金建华又说不出闹离婚的话。
他就是在这样的煎熬中,坚持到了现在。
如今看到妻子的做法越来越过分,他真是苦不堪言。
就在他满脑子胡思乱想,瞎琢磨的时候,电话铃声响起。
金建华顺手拿起电话。有气无力地‘喂’了一声。
那边传来了领导冰冷的声音:你到办公室来一趟。
金建华答应一声,挂断了电话,
他不知道上面找他干什么,不过听声音好像没什么好事。
当他到了领导办公室,推门而入的时候,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张他媳妇写的条子。
金建华看到条子上的内容,整个人彻底懵了。
再看见下面的署名,他脑瓜子更是嗡嗡地响。
一张脸胀红得厉害。
因为他已经认出来,这张条子是他媳妇写的。结婚多年他自然是认得媳妇的笔迹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低声辩驳道:这不是我写的。
部队领导淡漠地看了他一眼,严肃地说道:你的字我们自然是认得。
知道不是你写的,但这也绝对是和你有关系的。
这私章你怎么解释?
金建华欲言又止,脸色涨红得厉害。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这也太丢脸了呀。
如果他媳妇现在在面前,他都恨不得给她一耳刮子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:领导放心,我会给你们一个说法。
领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严肃认真地道:你不说我也知道,这应该是你媳妇写的吧。
具体情况我们稍微了解了一下。你媳妇就是想要让你用权力压着人家,收拾对方。
和你们发生冲突的那个孩子的家长也是部队军属。
我把那人的电话和地址写下来了,你去和对方家长协商一下。
如果他们不追究,我们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可若是对方执意要追究这事儿,我想保你也保不住。
顿了顿,领导又补充道:不管怎么说,你自己媳妇,你得回去和她好好谈谈。
要是她再来这么一出,你就得把身上的军装脱了。
金建华咬着唇。
脸上的红润褪去,一张脸苍白如纸。
他点了点头答应了。
从部队回到家。
金建华刚刚推开门时,屋子里响着欢快的音乐。
他妻子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。
这么冷的天还光着两条腿,就着这音乐在客厅里翩翩起舞。
好像幻想中对面还有一个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