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姜绾翻了翻白眼说道:这事可不怪我,是严华打电话给我,把我叫来的。
绑匪上门时,他察觉到不对急忙给我打了电话,只是很遗憾,他没能说出是谁绑架他。
梁建国也叹息一声说道:对于一个瞎子来说,他是没办法交代出自己看到的东西,确切地说他什么都看不到。
也就不知道是谁绑架他了!
这个案子很棘手啊。
刘文这时说道:你们先聊,我去通讯局那边申请调查电话记录。
梁建国点了点头。
姜绾想了想说道:或许可以到卫生所去看一看,他的头受了伤,绑匪为了钱也应该会给他医治的。
乔连成却补充道:够呛,因为他的伤并不是很严重。
姜绾疑惑地看向他,有些不悦地说道:如果撞到了头还不算严重,那怎么才算严重?
乔连成沉默片刻轻声说道:真的不严重。
从出血量来看就是小磕了一下,破了点皮。
如果说是大的伤口,不可能只有那么一点点血,估计屋子里到处都得是血。
梁建国疑惑地看了乔连成一眼,笑眯眯地说道: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见地呢。
回头等你退伍了,要不来公安局吧?んΤTρs://ωωω.gǎйqíиG五.cōm
乔连成笑道:你就不能说我点好,或许我这一辈子都在部队里干呢。
等我退休的那一天,公安局也不会要我这个老头子了。
梁建国哈哈大笑起来。
希望是这样。
如果是这样,我岂不是认识一个将军朋友。
不简单呐,不简单。
这一下倒把乔连成弄得不好意思了。
他只是觉得自己这一次升上去后,前途应该是一片光明的。
所以不认为自己会是早早退伍的那一个,可没说自己就能当将军呀。
但不想当将军的士兵就不是一个好士兵,这话倒也没毛病。
因为想要知道具体结果,姜绾并没有离开,就跟在梁建国的身边。
这要换成一般人是肯定不行的。
梁建国和手下的人在这里勘察现场。
姜绾和乔连成不能入内,便在外面安静地等着。
姜绾的眼神也不时地看向那个小屋子,想要看看梁建国能不能发现那个暗墙。
她更想知道暗墙里的那些东西还在不在。
刘文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,距他离开已经过去三个小时。
姜绾见他回来急忙上前询问情况。
刘文看到他们过来,摆了摆手示意等下再说,然后便和梁建国说了句什么。
梁建国似乎有些吃惊,也有些意外。
随即点头说道:行,我过去看看。
说完便招呼人离开了。
刘文这时朝着姜绾他们过来,低声说道:已经查到了,严华的爷爷是华夏银行的严行长。
姜绾有些意外,但似乎又在意料之中。
这就能理解了。
华夏银行的严行长,那可是很有实权的人物啊,不管是想要求他办事还是单纯为了钱,这么做都能想得通。
刘文说道:我们已经联系了严行长,我们马上就要到他家去。
你们先回家吧,这事交给我们处理就行。
姜绾点了点头带着乔连成回去了。
严华的这个小院子也会被封上,等到严华回来之后再说。
姜绾在回去的路上心事重重,脑子里总是有无数个念头划过。
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。
原本以为,通过严华的家人可以确定绑匪为何要绑架他,目的明确就很好调查了。
但是当得知他爷爷是银行行长时,这个范围实在是太大。
根本就无法具体捕捉到有用的信息。
她回到家时也还是心事重重。
乔连成见状便安抚说道:现在咱们也帮不上什么忙。还是该吃吃该喝喝,该干什么干什么吧。
姜绾点了点头躺在床上。
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,在梦里,她梦到严华被捆绑着塞进了一个黑屋里。
严华惊恐地睁开眼睛。
尽管他的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清,但明显是有了意识的。
他拼命地呼喊着,求救着,却没人搭理他。
他恐慌害怕、躲在墙角的一个角落里,还在不停地呜咽。
这个时候好像周围传来了说话的声音,声音很细很弱,似有似无地飘进了姜绾的耳朵里。
这时一道声音说:找严行长要钱,要5000万。
接着另一道声音说道:有这么好的机会,你要5000万,你傻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