柒枝不愿讲,不好讲,什么都不好讲。浑浑噩噩地沉迷,清醒地瞧自己违背伦理道德去沦陷。
崇喜不甘心,抱着她一面走一面操,雄健的身子轻易地把人往上颠,又重重地落下来,柒枝的发丝都乱起来,呻吟着咬住他的耳朵:崇喜,你早就想操我了,对不对?
对。
崇喜冷静地回答,把人搁置到长桌上,一把扫开所有的障碍,撩开她的衣裙,看一双白长的腿,以及阳具插入的艳红的窄穴。阳具插进去时,顶得那处紧绷绷的薄,快要裂开似的。抽出时,又带出一片艳肉。
我早就想要你,很早很早。
柒枝难堪地往上扒住桌沿,肉体纷乱地展开,自觉淫荡色情,今朝有酒今朝醉也好,她不需要孙崇喜给她过多的幻想和错觉。
我是你大嫂,你也想操?
崇喜哼笑一声,狠狠地撞击,撞碎一滩软肉:不行么?
我就要你。
他掐住她的喉咙,没有下力气,是个禁锢的疯狂的姿势,匍匐着压紧她,一手掐腰着疯狂挺入,柒枝大叫,蓦地又死咬牙关。
崇喜掰开她的牙,手指伸进去:叫吧,让所有人都知道,七七,你看看是谁在肏你,嗯?
————
恶趣味的标题,嘻。', '。')